“咳咳,弧月,我们此来可不是看你们*的,正事要紧。”一旁的怨鸦似乎有些不耐烦了,当即提醒道,那如同乌鸦般晦涩难听的声音,在如此环境下响起,是人,都不会有什么兴致了。
“咳咳,好吧。”展白尴尬的笑了笑,“在说正事之前,姑娘还有这两位是不是应该介绍下自己呢?”
“奴家弧月,这两位是……算是同‘门’,站着那位叫怨鸦,至于这……”还没等弧月介绍完,就被狂道接了过去。
“我叫狂道。”
三人倒是没有隐瞒姓名。
展白暗道。
“在下就不用介绍了吧,想必你们应该知道了。”展白耸了耸肩。
“节度大人第七子,同时还是庐山剑宗高足。公子的名讳我等如何能不知呢。”弧月脸上似乎永远都保持着笑容,可每一次看去,却都有着不同的韵味。
说的好像我多有名气似的。
展白撇了撇嘴,倒也没说破,所谓‘’‘’大娇人人抬,谁都知道这不过是客套而已。
“不知弧月姑娘师承何处?”展白看似随意的问道。
“这……奴家可没有公子那般福分,只是拜了一位乡村野夫而已,不说也罢。”弧月这话自然是托词了,只是不愿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