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我们就只有四个人?”展白突然笑道,不等琴音发问,就自顾的说道,“我身后不是还有宏文院的么?”
“啊?”琴音再次惊呼,当初公子对黑衣人确实有如此说过,可这不过是‘混’淆视听,让对方产生忌惮的谎言啊。
“这当然是假的,可魏真不知道啊。还记得刚才在酒宴之上他说的话么?”展白提醒了一声。
“我虽不知展兄的出身,但从那日的出手不难看出,定然系出名‘门’。区区我魏国府未必容得下展兄,故而演了刚才那出戏,为的就是先抑后扬,能让我有机会与展兄‘交’心。”这是当时魏真的原话。
“那****明明对那伙黑衣人说了自己出身宏文院,魏真肯定也是听得到的。可今天他为何又说不知我出身何处,只是以为定然系出名‘门’。琴音,你不觉得奇怪么?”展白笑道。
“是啊,当时奴家确实觉得奇怪。”琴音点了点头。
“原因不外乎两个,第一,就是他们查实,我绝非宏文院的院生。其二,那就是他们查了,但没有得出结果,所以才出声试探。”展白分析道。
“那又如何?”
“不如何,因为不管是哪种可能,我们的身份都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。试想一下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