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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了么?”展白不以为然的问道。
“当然。”其中一位副统领情绪尤为‘激’烈,甚至伸手戳着展白的鼻尖,怒喝道,“此人乃属下管辖的一名百户,平日里,嘴巴确实不干不净,但只是‘性’格使然,并没有什么坏心思,甚至作战勇猛,对属下亦是忠心耿耿。可你竟然只凭一时喜恶,就要了他的‘性’命。如此行事,如何服众。兄弟们,你们说,是不是?”
说到最后,更是向着下方的校场起哄道。
“对,我等不服。”校场中,随着一人高声呼应,顿时引起了所有兵丁的跟随,抗议之声连绵不绝,大有‘逼’宫的趋势。
“草你马勒戈壁的,你个有娘生没娘养,生儿子没屁眼,娶母猪当小妾。三岁偷窥隔壁寡‘妇’洗澡,五岁爬进猪圈当新房,六岁……如此不忠不孝,枉顾伦理道德的‘混’蛋,想干什么,造反么?”突兀中,连绵不绝的一顿臭骂从展白的嘴里传了出来,语言之恶毒、境界之低俗,若是刚才的百户不死,现在肯定会纳头便拜,视其为毕生的偶像。
一时间,全场寂静,所有人都被这极尽想象力的怒骂所深深的震傻了。就连跟随展白日久的琴音、兰陵也是瞠目结舌,望着展白,仿佛刚刚认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