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的提点,便向外走去。
严芈冷冰冰的紧随其后,两人走下‘乱’葬岗,最后停在掖庭宫内的一处破败茅舍前。
早在楚迟等人进入到这里后,魏真就按照展白的嘱托,彻底的将掖庭宫给封锁了,日后府内再有仆役犯错,将不再放逐此地。反倒是之前就滞留在这里面的犯仆并没有被赶出来。
此时展白跟严芈面前的这茅舍内,就有一犯仆居住,也不知在这里多长时间了,全身污秽,头发杂‘乱’的犹如疯子一般。望着展白两人,嘴里发出警告的嘶吼,可身体却是颤颤巍巍。
“严芈,有些‘私’密,原本我是不想提的。但因为现在宗‘门’的情况,我不得不改变原有的策略,所以还望你谅解。”展白背对着严芈,对身前那茅舍内的犯仆视若无睹。
严芈没有开口,他本来就是沉默寡言的‘性’子,作为原北大营的老人,在之前的那次校场血洗中幸运的活了下来,自此以后,越发的冰冷,时至今日,身上的血腥气都没有消散。
嘴上虽然没说什么,但身体的微微颤抖,却如何能逃得过展白的神念感知。
“知道么,人的‘性’格在极度的压抑下,很容易扭曲,并最终走上一条自我毁灭的道路。”展白继续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