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展白强忍了下来,为的就是能够探听一二关于酆都刚才那恐怖一击的消息,至于结果,自然是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“书生,你还是这么讨人厌,偷听人说话,可不是君子所为。”酆都冷嘲热讽道。
“你这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外加背后捅人刀子的习惯也高尚不那哪里去。”展白毫不犹豫的反驳道,“什么叫偷听,你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,也叫偷听?”
酆都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,却没有再说下去,论口才,就算自己使出全身解数,也未必能从展白的身上讨得多少便宜。
“你们俩就别吵了,还是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吧?”蝶衣对于充当和事姥的角‘色’越发的得心应手了。
“还能怎么办,咱们现在打赢了,自然要兵临城下,‘逼’迫那个‘混’蛋,签下城下之约了。”展白理所当然的说道,听的远处的柳承影嘴角不由的‘抽’了‘抽’。
“就这样?”蝶衣难以置信道,这个结果显然让她无法满意。
“还能如何,这个家伙要保他,我又能有什么办法。”展白指了指酆都,做无能为力状。
“什么?”蝶衣惊呼一声,这酆都什么时候说要保柳承影了,再说,又凭什么?刚才可还打死打活的,而且天邪宗死在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