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阁,其他的可都实际掌握在供奉堂手中,你说她们敢不敢?”蝶衣一番话,噎的蝉儿再也说不下去了。
“又是这些腌臜之事,哼,每一个都有自己的‘私’心,怪不得千百年来,宗‘门’一直难有成就。”蝉儿恨恨的唾了一声。
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不过,如此一来,对宗主倒也非坏事。”蝶衣‘露’出笑容。
“还不是坏事,宗‘门’的规矩可是在那放着呢,所谓嫁出去的姑娘,泼出去的水,那群老不死这么打算,明摆着要废黜了宗主啊。”蝉儿不解。
“若如你所说,那又何必联姻,并定下那般多的规矩呢?岂不是画蛇添足?”蝶衣玩味的笑道。
“这……哎呀,姐姐,你就别卖关子了,妹妹自认没有你聪慧还不行么,快点说,这里面又有什么道道?”蝉儿撒娇的央求道。
“我觉得,此次联姻怕是宗主主动提出的自保之策吧。那展白的身份原本就很是神秘,这突然消失的十二年中,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,但可以肯定的是,绝对遇到了偌大的机缘,甚至让供奉堂都不得不顾忌一二。现在看来,供奉堂此举也是被‘逼’无奈啊。”蝶衣说话间,眼睛不自觉的向着天祚府的方向望去,“过了今夜,就能见到那个人了,只是不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