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显然,他自觉的承担起了保护展白的职责。
至于展良垣,早已经跳下飞舟,形单影只的挡在了最前方。
“展十七,出来受死。”展良垣怒吼一声。
“哼,谁都不要动,先让我会会咱们的这位少主。”展十七‘性’格也是颇为骄傲,对着身旁的手下喝了一声,便提着丈八蛇矛向着展良垣杀来。
银枪、蛇矛,同为长兵器,前者更加纯粹,后者则长于变化。加之两人修为相仿,斗将开来,一时间,竟是难分伯仲。
坐于船首的展白,额头却是慢慢的紧锁了起来。
他看得出,不知出于什么原因,展良垣并没有施展黄天当道,而是拼起了道境,反观那展十七,也是了得,其道境竟然毫不逊‘色’,也已经堪堪领悟了明镜止水。
正是因为此,所有两人你来我往中,打的虽然看似热闹,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。
按理说,展白不应该担心的,毕竟展良垣还留有后手,已经立于了不败之地。可不知为什么,他心头却是隐约有些不安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展白突然开口,对身边保护自己的那名一字并肩营的弟子问道。
“禀少……公……”这人刚开口,却是在称呼上犯了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