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咖啡,或许是不习惯那怪异的味道,柳眉禁不住微微一蹙。
“我以为那个女人是你。”虽然明知道隐儿已经看清了一切,但展白还是不自觉的做出了解释。
“然后呢?”隐儿挑了挑眉。
“反正我这只是一副分身,而那个也是一具皮囊,也就……”展白虽然说的是实话,可还是抑制不住的心虚。
“那爽了么?”隐儿脸上始终挂着让人猜不透的笑容。
爽么?不爽么?
展白只要不蠢,便知道,对这个问题最好的回答,便是保持沉默。
糟心啊,本来以为是一次奇妙的旅行,谁知第一天,就发生这种龌蹉之事。
“算了,只要能让你释放出对妾身的怨念就好。”不出所料,隐儿已经猜出了展白做出这种糊涂之事的原因所在了,或许,这也是为何,她近乎以命令的方式,让展白继续那未完成的第一次。
沉默,然后沉默被打破,是那名满含仇视目光的店员。
“先生,喝点什么?”店员一脸想要生撕了展白的狰狞。
“二锅头!”展白没好气道。
“呃……没有。”店员被展白很接地气的回答雷的外焦里嫩。
“那就大碗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