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言,满脸的阴霾,也不知再想什么。
至于文不器等人,则还没有从这一系列堪称大逆转的变故中清醒过来。
怎么会这样?
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啊,那些之前还得意洋洋的老臣子,竟然一杯酒过后,沦为阶下之囚。公子隽竟然为了展白一个人,而处置了跟随他十几年人数众多的老臣子,乃至没有给丝毫的颜面。
于公子隽而言,这是何等的气魄。
于展白而言,这又是何等的手段。
文不器不知道身边其他三名伙伴心中是何想法,只是他自己却完全的被震撼,不,是震慑住了,隐约中,甚至有些庆幸。
庆幸,自己对展白的不满,只是深藏于心,没有表露丝毫,否则的话,谁敢说,那些被押解下去的人之中,有没有自己。若真是那样的话,这于自己而言,算不算出师未捷身先死?
事实上,不只是文不器,褚绪许心中何尝不是惊涛骇浪呢,反观仡楼姐弟,却再一次出人意料的平静了,仿佛对这种结果丝毫不意外一般。
“先生,学生如此处置,不知妥当否?”终于,还是公子隽率先打破了沉默。
可正是这句看似稀奇平常的问询,却将刚刚清醒过来的文不器以及褚绪许再次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