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是招兵买马并训练新兵,一旦边关有战事,随时可以调遣上去。”
“若是郢城发生了内乱呢?”展白猛地打断道。
“呃?”公子隽一愣,立即就意识到了什么,“除非有父王的调令,或者危机了他们自身的安全,否则,按律是不得介入的。”
“那有没有可能将他们争取过来?”展白再次问道。
“这是……怕是并不容易。”公子隽皱了皱眉。
虽然两人在几天之前,就已经做出了划江而治的决定,但这毕竟是类似谋反的大罪,在丹阳朝堂没有决出胜负之前,是断然不能对外表明态度的。而且现在的公子隽也远远没有达到完全掌控郢城的程度。
政治上,府衙的制衡,无异于卡在公子隽喉间的鱼刺,必须尽快的拔出。相比于政治,兵权上更为重要。
所谓枪杆子里出政权,即便你政治手段玩的再高明,哪怕你富可敌国,可手中若是没兵,也不过是空中阁楼,一阵风吹过,就有可能土崩瓦解。
而公子隽目前说掌控的兵力,跟其野心比起来,无疑是孱弱的。
五百世子六率,而且还不满员。别说是对一个意图争夺九五之位的世子,哪怕展白这么一个无品无阶的谋士都大大的不如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