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子前来,甚至就连郢城内的文武官员也来了一些,其中就包括郡守冯天一、骁骑将军安厥山都亲自前来,至于地方上的乡绅势力也来了一些,为首的公孙一家,更是派出了少主公孙哲。
如此大的阵势,哪怕是展白,都是极为吃惊。
虽然出于礼仪,展白确实是广发请柬,可对这三家而言,却是从未想过他们会来赴宴,更何况还是主子亲至。
不过,展白很快就释然了,他清楚,这三家前来,或许是看在公子隽的面子上,但定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人牲市场上发生的争执,说句不好听的,他们来此不无兴师问罪之意。
因为展白平日里的过分低调,加上他谋士的身份,在郢城之中,其实并不为太多人说知。就算是知道,也未必重视。故此,这三家即便是为了公子隽的面子前来捧场,其中的比例也不会太多。
果然,束脩典礼还未开始,厅堂之上,便有人率先向坐于主位的展白发难。
公孙哲,外表上看不过刚过而立之年,颌下特意留了一缕长须,倒是给人一种儒雅的姿态。
“展先生,今日在下前来本应是来道贺的,只是有一事却是堵在心头不吐不快,还希望先生见谅。”经过一开始公子隽的介绍,厅堂之上彼此间也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