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?”展白问出了心中的疑惑。
这个问题表面看上去似乎有些傻,可真正深究起来,还真的未必有谁能说的清楚。
“区区鼎炉药引而已。”
“哦,如果我理解不差的话,那老刑应该是一座桥梁,一头连着他,一头则连着你。他死而你生,是也不是?”展白沉吟道。
“可以这般说。”刑天勉强的点了点头。
“这倒是有趣,只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,那老刑总要有个出处吧?他为何偏偏此时出现?”这才是展白最为在意的问题。
“哼,你问的太多了。”刑天显然不愿回答。
“那好吧,咱们换个问题,你想做什么,莫不是要为那老刑报仇,甚至还包括安厥山?”展白说话间,却是微不可查的后退了半步。
这刑天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,自觉告诉他,自己不是对手。
“本座说了,那老刑不过是鼎炉药引而已,还值不得本座出手。再者说,若是真有心报仇的话,此时就不会跟尔等废话了。”刑天远没有他表象看上去的愚笨,至少这说话的条理性就无懈可击。
可真是如此么?
“是么?只怕不是你不愿意动手,而是有所忌惮吧?”展白冷笑,刑天的表演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