敕令,跪。”文不器展开绵帛,长身而起。
立时间,整个军帐内,除了公子隽外,其他人全部跪了下去。
“寡人自登基以来,虽每日勤政,却依旧忧思重重。尤以如今多事之秋,边关战事,连战连败,致使多方城池为贼寇所占……今有查,郢城边戍卫骁骑将军安厥山,不思忠君,竟勾结绿林匪寇,意图里应外合,视百万臣民若掳掠资财,特召令世子隽,择机剪除此****,以绝后患,以往党羽,不可怀柔,就地正法,钦此。”
洋洋洒洒,半文半白的官话敕令一出,却已是让那四名偏将面若死灰。
“末将不服,此乃伪造圣旨。”似乎意识到大难临头,那脾气最火爆的偏将,猛地从地上站起,怒目圆睁直视公子隽,“真相自在人心,末将不服。别说此敕令太过蹊跷,即便是真的,也定然是君王受了朝中奸佞的挑拨。”
“哼,你的意思是说孤王是奸佞喽?”公子隽不气反笑。
“是与不是,你心中最清楚。”那偏将毫不气弱的与公子隽直视。
“那这敕令,你是接还是不接呢?”公子隽话音一转,饶有兴趣道。
“不接,除非有上峰的军令。”偏将脖子一梗,势要强硬到底。
“看来,安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