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又何至于在之前劳心劳力的导演出那么一副苦肉计呢?
“你……你难道就不生气?”有些不甘心自己做了无用功,展白颇有些作死的问道。
“生气?为什么要生气,难道怨恨哥哥已有家室?可这又怎么能怪哥哥呢?毕竟在此之前,哥哥又不知道我还活着啊?”褒允的回答,竟然让展白无言以对。
“或者责怪哥哥故意隐瞒于我?这里毕竟不是咱们生活过的前世,没有重婚罪啊。再说,哥哥既然在婚前对我隐瞒,定然是怕我生气,可反过来说,不正说明哥哥是在乎允儿的么?”
歪理,纯熟歪理,可展白却不想有丝毫的反驳,除非他脑袋灌水了。
这等的蕙质兰心,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。
此时的展白很想仰天大笑,却又怕乐极生悲,唯一能做的就是反手将褒允搂在怀中。
“卿不负我,我自不负卿。”
“哥哥,我有些困了。”
“困了?”展白若是听不出这言外之意,就真该找快豆腐撞死了。
“哈哈。”大笑声中,展白一把将褒允横抱了起来,快步走出书房,也不顾被府邸内的仆役看到,大步流星的向着后院走去。
……
女人心,海底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