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腹还是丹阳城中的旧部,那么在功成之后的奖赏中,自然而然的也就有了亲疏之别。反观公子这边,实力孱弱,那么对于新近依附的官员,必然会更加的倚重,未来的赏罚力度也会更大。这对于那些有野心有抱负的官员而言,诱惑无疑就更大了。”展白解释道。
公子隽又一次陷入了沉默,不过从其眉宇间可以看出,他显然已经心动了。
正如展白所说,事情发展到现在,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,若真要按照这个计划施行,对公子隽而言,无异于是最大的豪赌。
赢了自然是万事好说,即便输了,又能坏到哪里去,无非是一无所有,最多是赔上一条性命罢了。
当然,此时,公子隽倒也可以选择逃跑,像一条丧家之犬,流亡国外,寻求其他国的庇护或者直接到其他洲去,可事实上,在过去的几十年中,他过够了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。
若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希望,说不定,他只能隐姓埋名逃跑,可现在经过展白一通蛊惑,让他如何还能甘心。
“先生,就这么定了。”想通了此节后,公子隽再无迟疑,“还望先生教我,如何具体行事?”
……
经过整日夜的商议,公子隽拖着疲惫的神色最终走出了书房,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