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,跟我竟然只有一字之差,在展白之间多了个亦字。”
“展亦白?这还真的很巧。”聂政听到后也颇有些惊奇。
反倒是荆轲眼角微微的一跳,虽很快就镇定了下来,但这抹悸动还是没有逃过展白的眼睛。
眼见荆轲没有什么表示,展白也没有过分的追问,而是继续以吹牛打屁的口气跟聂政闲聊道,“谁说不是呢,说起来,我跟那位朋友也有很多年没有见了。”
“很多年,是多久?”终于,荆轲忍不住开口了。
“嗯?这还真的要好好算一下。”展白煞有介事的掐了掐手指,“差不多有六年光景了吧。”
“六年么?”荆轲低喃一声,神色似乎有些恍惚。
“怎么,荆轲兄莫非认识我那朋友?”展白看似无意的问道。
“不认识,只是感叹时间过的太快罢了。”荆轲急忙遮掩道。
一是无言,破庙之内只剩下烤肉的油脂滴落到篝火上后发出的滋滋之声。
“咦,似乎有人来了?”不同于其他两人的心有杂念,聂政耳朵微动,却是从外面磅礴的雨幕中听到了马蹄之声。
展白跟荆轲猛然惊醒,前者因为修为太弱,是真的没有听到,但后者在聆听了一番后,却是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