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蒙骜那一言而决的霸气,展白很是无语。
这还没当上老丈人了,似乎没有权利对自己下命令吧。
对展白而言,那什么泰山论剑,他是一丝兴趣都欠奉。若不是要靠秦剑庐作为身份的掩饰,若不是觊觎人家的双道境以及织剑术,展白说不定就翻脸了。
可话又说回来了,无欲则刚,既然有所图,展白即便不情愿,又如何拒绝得了呢。
酒宴结束,展白浑浑噩噩的被蒙于幺儿送出筵席,却不知,他后脚跟刚刚离开,筵席之上便开始了激烈的争论。
“宗主,你这个决定怕是太草率了吧?”有长老面色不豫的盯着蒙骜。
“什么草率?”蒙骜惺忪着醉眼,明知故问道。
“那展白虽然在剑道的领悟上达到了常人难及的境界,可归根究底,只不过是个太易境的小小修士而已,老夫以为,他绝非幺儿的良配。”那长老也没有饶弯子,直截了当道。
“连长老,你这话怕是有越厨代庖之嫌吧。幺儿虽是秦剑庐的弟子,更是我蒙骜的女儿,她的亲事,还不用外人费心。”蒙骜眼睛一瞪,颇有些不耐烦的甩了甩手。
别看这连长老说的冠冕堂皇,但其心思,蒙骜又岂会不知。
连长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