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内的热毒可有压制之法。”
许是因为累狠了,独孤蚁裳此时已靠着陆峥的‘胸’膛睡熟了过去。
独孤舒河看了陆峥一眼,见他脸上着急恐慌的神情不似作伪,手指‘抽’搐了一下,到底没有条件反‘射’地揍人,‘摸’出一个‘玉’瓶,亲自喂独孤蚁裳服下丹丸,这才无悲无喜道:“接下来,便是静养了。不过,我看你这样抱着很碍眼。离情!”
陆峥还没反应过来老丈人的反复无常,便听他猛地一声高喝,旋即,自家小舅子便修罗天降,一甩刀上血淋淋碎‘肉’,大步走了过来。
这两人不愧是一家子,根本不用过多言语,那叫一个默契,独孤离情一上来,便不由分说自陆峥怀中将独孤蚁裳接了过去。
陆峥:“……”
陆峥几次张嘴,都说不出一句话来,心里那叫一个酸溜溜的,但他到底不敢用力却抢夺,‘弄’醒了蚁裳还算轻的,万一他手上一用力将满身水泡的蚁裳‘弄’疼了,那他自己必须得愧疚自惭无以复加。
独孤舒河俩父子见他如此乖觉且脸上又如此凄惶,不由齐齐回头看了他一眼。
若不是这父子俩大多时候是面瘫,陆峥非得从这两人的眼神中看出报复般的幸灾乐祸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