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助痛苦。
天初和云飞最后的画面，看到的是瞳灵将血玉挂在玉姝的脖子上，然后回身，一双满是星空的清澈双眼看向两人，冲着他们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。
天初和云飞瞬间回归现实，看到眼前的瞳灵满眼泪水，再一次回想那些让他悲伤的画面，他依然难过到不能自己。
“你为什么突然就想开了？”云飞淡淡地问道。
“因为那个血玉是假的！根本救不了娘，我不要让娘再死一次了！”瞳灵恨恨地说道。
“玉姝太心疼你了，所以她一直是瞒着你的，她这样下去日子恐怕真的不多了。”天初叹息道。
“你不是会读心吗？怎么没有早点发现那玉不管用？”云飞好奇地问道。
“我不想让娘知道我跟别的孩子是不一样的，我怕她会嫌弃我。”瞳灵低下了头，有些自卑地说道。
“你真的想好了？如果白月把玉姝治好的话，你以后就不能再见她了，你能做到吗？”天初扳起瞳灵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道。
“嗯。”瞳灵稍加思索了一下，咬了咬嘴唇郑重地点了点头，把眼泪都甩下来了。
“我相信你说话算话，瞳灵，你已经让玉姝七世早亡了，这都是你的罪孽，你能知道回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