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忧,甚至还有……恶心?
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洛祯平这一连串复杂的微表情被白月尽收眼底,她实在想不出皇子殿下到底为什么会摆出这样一副表情。
“我今天遇到了怪事。”洛祯平想了想,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“牢里?”云飞惜字如金地问道。
“不,是郡王府……也不是,是城外。”可以看出洛祯平似乎遇到了十分奇怪的事,导致他有些恍惚,像是受了刺激似的。
“殿下,你这是要急死人啊?到底是什么怪事啊?”云真坐不住了,但对方可是皇子,他又不敢太催,这要是换作别人,云真早就跟他急了。
“我今天从地牢回来,想去郡王府探探风,结果还没到,就见一伙人鬼鬼祟祟地从王府侧门出来了,他们拉了一车柴草,往城外的方向去了。”洛祯平说道。
“哈哈,这哪里怪啊?我看皇子殿下是久居深宫,不食人间烟火,见个柴草都觉得稀奇。”云真的嘴没有把门儿的,连皇子他都得调侃几句不可。
“云真,别说话,听着。”天初瞪了云真一眼道。
“柴草是没什么稀奇的,可柴草底下伸出个人,还不够稀奇吗?”洛祯平被云真调侃,一点也没生气。
“啊!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