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开布条给云真也来一滴女娲血救命。
“不用,这小子命大,死不了了。”白月一摆手阻止道,然后检查云真的全身。
云真瘫在地上,展得像一个布偶,白月动动他的胳膊动动他的腿儿,他都毫无反应,像摆弄死狗一样。
“师父,云真师兄到底怎么样啊?”怜星担心地问道。
“他全身的骨头都脱臼了,还好没断,问题不大,接上就是了,就是要受点罪,云飞,你把他背到我房间去,准备根木棒,记得缠上布。”白月起身说道。
“木棒子?干嘛用的?”云飞背起云真之后问道。
“咬着的!”白月走在前面,头也不回地说道。
玉竹被白音掌门带走之后,白云来过一回,她说白音掌门带着玉竹闭关去了,就和当年尹祯带着白月闭关一样,估计结果也会差不多吧。
听到这样的事,白月心里有点难受,她记恨了二十多年的大师姐,其实跟师父是一样的人,只是她的严格让白月忽视了她内心的善良,如果不是这次回玄阴观,时隔十年再见大师姐,恐怕她还会只记得她的那些所谓的教训和不顺眼吧?
虽然长大后的白月对白音有了不一样的理解,但她却依然没和她说过几句话,在观中的这些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