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将吓了一跳,连忙开口道,“在齐州城南郊路433号,你从这里出了练兵营,门口右拐的土道,骑马过去,估摸就几里地。”
叶嫣然听闻,一下子松开了副将的衣领,上马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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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戒所里,一间独立的暗室里头,各种刑具摆满了四周。
暗黄色的灯光,昏暗阴沉。
皇甫琛看着对面伤痕累累的叶衍海,瞥了一眼外头,上前,拍了拍叶衍海的肩膀,压低声音,“衍海,此次潜入单军,你受苦了!”
叶衍海笑得自然,低声道,“少帅,无碍!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镇军!”
此番从单军那里回来,靳斯涵为了让我不受到你的怀疑,让我受了些伤,不过都是皮外伤,看着严重,实则不重!”
皇甫琛闻言笑了笑,“他果然还有点防备,既然如此,还是让他相信你相信得稳妥点,笃定你会和他合作。”
叶衍海赞成地点头,“少帅,正是如此,衍海这一顿军戒一定要受!
叶衍海顿了顿,“这到时候风声一走,传到靳斯涵耳中,笃定少帅您待我不仁不义,我对你心存怨恨,军前倒戈势在必行,他更会大举出兵,没有做太多的部署。”
皇甫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