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之过急,缘分既然已经注定,何不试着来日方长,而不是急于一时?”吴道人颇有深意地提醒。
皇甫琛转目看向了吴道人,沉默了。
“少帅,眼前当务之急,该是你齐州和建州对峙的局面,这局面令人堪忧!”吴道人再次出声。
皇甫琛一双深邃的鹰眸微微敛聚,落在吴道人身上,上上下下地扫了一眼,“吴道人,可有见教?”
“少帅,恕贫道多嘴,这建州一定要一举攻下!”
皇甫琛听了,似笑非笑地扬唇,像是讽刺更像是一种调侃,“吴道人,你懂得真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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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天明,药观,饭厅里头,飘着竹筒蒸的粥香,桌上摆着腌菜和一大盘白馍馍。
叶嫣然低头喝着粥,时不时夹了一口腌菜。
一旁的皇甫琛随意吃了几口,微微皱眉,落下筷子。
“嫣儿,这饭菜太过清寡,吃一点就好!待会随本帅在横酒县上,再用早膳。”
叶嫣然没有抬眸,顺手拿过一个馒头,就着腌菜,一口一口地塞进嘴里,细细品嚼。
“不会,这样粗茶淡饭,吃得很合胃口,心里都平静多了。”
话落,叶嫣然柳眉微微上挑,顺手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