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猛然坐在了床沿,撑开女人的双腿,横跨着坐在自己的腰际,面对面的视线。
“不识抬举!!”男人重喝一声,双掌箍着女人的细腰,重重一沉,自下而上撞开了花心。
“啊~~!”叶嫣然痛呼一声。
漫长的蹂躏。。。
夜半时分,男人抽身而出,手掌落下女人的身躯。
叶嫣然浑身无力趴在了床榻的被褥上,不停地喘息着,再也发不出声。
皇甫琛站了起来,脸庞上,腰背上落下一道道被女人划伤的指甲血痕,伸手扯过一旁的衣裳,利索地披上。
回头扫了一眼床榻上,折腾得无力的女人,“欠调教!闹!再闹给我看!现在没力气了?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皇甫琛落下这一席话,沉着脚步离开,脚步声远了。
一室落下死寂一般的宁静。
叶嫣然趴在被褥上,背脊骨一层汗珠,夜间的寒气一吹,冰冷刺骨。
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,一双小手紧紧地拧住了被褥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
次日晌午时分,叶嫣然用过了午膳,坐在窗户旁,眸色幽幽地落在窗外。
一旁的蔷薇正在收拾着里头的衣裳,这从齐州到诏阳,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