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七七落下手中的碗,已经见了底,看向叶嫣然,“这北苑四周都是高高的围墙,三面是帅府里头,还有一面是街面外头,不过正对着督军府的后门,那里有重兵把守,怎么出去?”
叶嫣然闻言,眸光暗淡了下来。
“也对,就算我出去了,不一定不会被再次抓住,我已经逃过几次了。。”叶嫣然落寞地出声。
温七七又是勺了一勺子寡淡的粥水,平静地落声,“只有死人才能够逃出去,没有更多的可能了。”
温七七低头喝着粥,已经喝了三年,就好似喝水一般,却是不得不喝。
叶嫣然看着温七七,一阵揪心的感觉袭上了心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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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日过去了。
皇甫琛下了地,仆人用木轮椅推着他,出去院子晒晒阳光。
这十日很多军务都在房间里头,陈副官汇报,皇甫琛口述,秘书员记录。
前院,皇甫琛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桃树,桃花盛开了。
“推去北苑。”皇甫琛沉沉落声。
“是!”仆人应声而落,推着皇甫琛,朝着北苑去。
寂寥静谧的红木门口,轮椅停下。
皇甫琛整个腰腹都缠着绷带,披着外套,抬头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