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笑,抬眸扫了一眼温七七,“再气也无济于事,这一次走得神不知鬼不觉,估计他反应过来,也查不到什么了,更不知道我们去了哪里。”
“哈哈哈~~”温七七爽朗地大笑,“对啊,反正我们都逃了,天下之大,皇甫琛本事再大,也猜不到我们去了哪里。”
温七七这一阵笑声,又是引来了远处那头,林成几分不解地看着,这姑娘一会大哭的要下跪,这会儿又大笑,真是令人费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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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傍晚时分,余晖染红了天际,小摊小贩赶着收摊。
诏阳城的帅府。
北苑的火势早已经扑灭了,四周烧得黑焦焦的一片,一股股焦味和木炭味,弥散四周。
一片狼藉前,男人的身躯久久地矗立着,从凌晨到了次日的傍晚。
腰腹上的枪伤崩开了,晌午时分,一位医生过来,为其包扎了伤口,这才包扎好伤口,皇甫琛又再次重返这里,依旧一动不动地矗立。
仆人家丁早已经散去,忙忙碌碌了起来。
皇甫琛站在烧成一片灰烬的庭院前,一双深邃的鹰眸凝滞着痛楚,痛心,悔恨。
“伯琛,别再站在这里了,没什么可看的,人都死了!”身后的督军夫人不满地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