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行了!”皇甫琛摊了摊手,整个胸口都是盈满的怒气,“今日我来找娘,就是要跟你谈谈!”
何玉萍听了,站了起来,看着眼前高高大大的亲儿子,却是一脸的阴怒,浑身冷不丁打了个寒颤。
“伯琛呐,你要跟娘谈什么?”
皇甫琛单掌撑着腰跨,目光冰冷射向何玉萍,“这次你回了诏阳,就待在这里,不用跟着我下齐州了。”
何玉萍闻言,想了想,连忙追问道,“那叶嫣然呢?”
“她自然跟着我!形影相随!”皇甫琛坚定的口气落下。
何玉萍听了,努了努嘴,几分不悦,“伯琛,你这是怕娘打扰你俩你侬我侬吗?连娘跟着都不行了?”
皇甫琛神情冷峻,刚毅的脸庞一丝不苟,冷声落下,“诏阳到齐州风尘仆仆的,这齐州的帅府远没有诏阳的督军府大,奶奶也不适合长途跋涉,她更需要你的照顾!娘,你就留在诏阳督军府,和奶奶一块颐养天年。”
“你!伯琛,你这说的是什么话?!”老夫人不悦地开口,“你怎么不懂得把嫣然留下来,照顾娘和奶奶啊?娘最近腰骨经常泛疼,都是生你落下的毛病。”
“嫣儿她要伺候我!留下来给你,我怎么办?”皇甫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