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陈副官,“算你狠!你在这里等着。”
话落,傅安妮绕过了沙发,朝着楼上走去。
傅安妮每上一步台阶,双腿撕裂的疼痛,昨夜两人都中了药,陈副官更是中了两种药,一颗下了椿药的樱桃,还有那迷情的迷香。
傅安妮扶着楼梯的扶手,走得别扭,几分缓慢,丝绸睡袍下的两条细腿,微微分开。
陈副官敛聚的双目微微眯了眯,他看出了女人走路的生涩。
昨夜一夜纵情的沉沦,男人初尝女人的美味,越发激动难耐。
陈副官很清楚,昨夜里发生的一切,意识完全是清醒的。
傅安妮是秘药加上了迷香,意识是朦朦胧胧的凌乱。
陈副官心里头又一次浮起一丝丝怜惜之情,只是他心里头很清楚,傅安妮心高气傲,绝对是鄙视看不起自己的身份。
片刻之后。
傅安妮从楼上下来,那每一个眼神都是痛恨的。
“给!这就是通行令。”傅安妮递上了通行令。
陈副官伸手接过,那种狐疑的神色,“是真的?没有蒙我?”
傅安妮没好气地指着上头,声音尖利,“上面有俄国公使馆的盖章,更有我舅舅奥格列的亲笔签字。有没有假?你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