货!别打我!好疼!”傅安妮挣扎着要爬起来,一张屁股火辣辣地生疼。
陈副官一巴掌一巴掌地拍落,一边打一边狠狠地质问,“还敢不敢说我脸红得像猴屁股!我看看现在是你红?还是我红?”
陈志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说得自己脸红得无地自容,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第一个占有的女人,越想越是不得劲。
白白嫩嫩的肌肤顷刻间被拍得一个又一个的手掌印,通红通红的。
这男人的手掌也是常年磨刀拿枪,粗粝得很,长了厚厚的茧子。
“别打我了~,呜呜~~,好疼~~”傅安妮终于是哭出了声,呜咽的声音。
陈副官听见了哭声,终于有一种解气的感觉,停下了手掌,看着女人印着手掌印的屁股,伸手扳过了女人的身体。
傅安妮翻过了身,一张脸颊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泪水,那长长的睫毛湿润,一扇一扇,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陈副官看着女人泪痕满脸的小模样,解气地开口,“真是皮厚!怎么弄你都不哭,打你才会哭。什么女人都不懂!”
傅安妮躺在了桌面上,恨恨地抽了抽泪水盈满的小鼻子,双手拉起了被趴下的小裤头,一双腿抬起,猛然勾住了陈副官的腰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