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地夹着一支烟,吞云吐雾的慵懒神情。
靳越抬了一下眸子,扫过胡晴湿漉漉的短发,知道她刚刚沐浴过。
“门关上。”
胡晴顺手带上了房门,迟疑了片刻,走上了男人跟前。
她站着,他坐着,虽然她是站着比他高,却依旧感觉他坐着的气势,比自己更高一筹。
“有什么话要问我吗?”靳越低沉落声,弹了弹手指间的烟灰,那一双琉璃色的瞳孔印着女人闷闷不乐的模样。
胡晴想了一会儿,突然想起了一件事,这才开了口,“二少,下午从齐府我忘了跟你说,齐小姐让我捎话给你,她说谢谢你送的金珠,还让我转告你,说她会把金珠当成宝贝一样珍藏。”
靳越听了,眼底划过一道不可思议,更多的是深思,站了起来,靠近了女人的脸蛋。
“就跟我说这个?”
胡晴懵懵地点了点头,心里头其实还是有话想说。
靳越一掌将手指间的烟拧灭在了烟缸里头,手臂揽过女人的肩头,朝着内屋走去。
“夜里只有你和我,你大可不必再说第三个人。”
靳越停下了脚步,伸手扳正女人的身体,双掌握住了胡晴的双肩,声音很认真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