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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少,我忘了告诉您,昨天年老板来电话,说是晚上在禹州大饭店设宴,为二少接风洗尘。”
“嗯。”靳越轻应了一声。
入夜时分。
火车喷着白雾,抵达禹州。
靳越坐在汽车里,汽车朝着禹州行驶。
透过车窗,男人的目光不经意间,扫过了车窗外。
“停车!”靳越沉声落下。
汽车缓缓地停靠了下来。
王大同回头,看向了靳越,“二少,怎么了?”
“我要下车。”靳越视线落在车窗外。
王大同不由分说,连忙下了汽车,来开了后车座的车门。
靳越下了汽车,视线落在路旁的冰糖葫芦,踩着短皮靴走上前。
靳越一身军装,颀长精瘦的身躯立在冰糖葫芦前。
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呆滞地看着靳越,有点畏惧。
“这位军爷,您要买吗?”
靳越目光幽幽落在冰糖葫芦上,思绪回落两年前。。
在禹州大街上,晴儿曾经告诉自己,说她小时候喜欢吃冰糖葫芦,收养她的修女会买给她吃。
“来一支。”靳越沉声开口。
那位小贩连忙拔出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