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一点了吗？”萧易钦低沉地落话。
程泱侧目看向了男人，“萧帅，你试过了倒挂金钩，天女散花，今晚你又想要玩什么花样？”
“呵呵~”萧易钦勾唇深笑，“今晚我还没想好，想好了我会告诉你。”
程泱回落视线，伸手捧起水面上的玫瑰花瓣，洒落在肩头，深深呼吸了一口气。
“你那地下暗室，不止我一个女人去过吧？”
萧易钦双目为之一惊，“何以见得？”
“呵呵~”程泱苦涩一笑，“昨夜你的反应，很自然，好似什么都水到渠成，你的目光有时候会让人看见你的惊讶，说明你的心里有对比，对比曾经去过那里的女人。”
“你果然很聪明！”萧易钦不可置否地深笑，“不过，你猜错了，那一间石室我就带你进去过，天女散花我只在你身上用过。”
“那另外几间石室？”程泱沉了沉双眸，“我看见你都用锁头锁上了，该不会是你曾经三位夫人洞房花烛夜都在里头过得，被你折磨死了吧？”
萧易钦慢条斯理地挽起了袖子，露出了一截紧实的胳膊，插入温水中。
“你想得挺多的，不过我那三位夫人，还真的没有你这样的福气，享受那样的待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