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郑丰留的纸条让你把这玩意烧了吗?”
张大头一边准备着,一边问道。他将铁盆放地上,先用打火机点着了卫生纸,然后又将烂衣服扔在上面。卫生纸和烂衣服容易烧,很快火焰就旺盛起来了。
“管那么多干嘛,这玩意邪门的很,赶紧烧了。”
我拿起木盒子,整个给它丢进了火盆里面。木盒是木质的,而且似乎有不少年了,很容易就被烧着了。然后里面的东西也着起火来,裹着照片的纱布以及照片快速地烧成了灰烬,唯独那张人皮脸竟是一点动静也没有,就那样静静地躺在火焰中,没有丝毫损伤,两只空洞的瞳孔瞪着我们,就像是在嘲笑我们一样。
这下真的邪门了,竟然连火也烧不着。
“啊!”
张大头忽然大喊了声。我被他吓了一跳,转头问道:“你叫什么鬼?”
哪知这家伙忽然转头瞪着我,两只眼睛竟是纯黑之色,没有一丝白色。我心头不禁一颤,连忙问道:“喂,张大头,你怎么了?”
“喝!”
他怪叫一声,忽然推了我一把。这家伙五大三粗的,力气大的出奇,一把就把我推得倒退了好几步,更是一屁股摔在地上。
“你他娘的张大头,你发什么疯啊,被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