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阳光,根据我前几天的经验,离十二点应该还有几分钟了,于是我将短木棍子咬在嘴里,然后将布条缠绕在嘴巴上,紧紧地绑住嘴巴。这样做一来可以避免太过疼痛而咬到舌头,二来通过嘶吼发泄疼痛的时候避免声音传了出去。
等一切准备妥当后,我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,背部紧紧地靠在石床上,双腿蹬着墙壁,又摸了摸怀里的解药,确定它还在,我才长长的舒了口气。
一口气尚未出完,身体忽然猛地一震,我心头一紧,药性来了!
紧接着先是一波剧烈的疼痛,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泡药浴的缘故,这一波疼痛我竟然十分轻松的就抗住了。我记得第一次感受这药性的时候,第一波疼痛差点就让我晕死过去了。
随即就是那种细小分散的刺痛,就像是有很多虫蚁在撕咬着我的身体一样,刺痛的感觉不停地冲击着我的神经,一波接着一波。
忍受这些疼痛的同时,我在心里将夜鬼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几遍。
因为嘴里的木棍和裹在嘴上的布条的原因,我的通呼声只能变成闷哼声,背后的石床被我抵得“吱吱”作响,墙壁也被我蹬得“咚咚”作响。
即使如此发泄疼痛感,却依然无法减轻疼痛感所带来的冲击。不知道疼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