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这几天有了经验,多少也有些适应了。
“喂,大哥,你什么情况?这是怎么回事?”
胖子脸上露出神色似乎有着惊怕。
娘的,你叫个毛线啊,你不是什么最有前途的咒术师吗?
“别叫了……我一会……就……没事了!”
我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,断断续续的从布条中发出去。
胖子满脸的疑惑:“不是,大哥你都这样,半死不活的了,还叫没事?”
我没心情理会他,索性闭上眼,咬紧牙关忍受着药性所带来的痛楚。
虽然我已经能够忍受住药性,但是这半个小时真是漫长得令人发指。为了能够减轻痛苦,我在心里把夜鬼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又一遍。
药性过去后,我靠在洞壁上,将布条扯下来,木棍拿开,狠狠地喘息着,每次挨过药性,我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。
“我去,大哥你刚才玩的什么玩意,怎么跟杀猪似的?”
我不禁翻眼骂道:“玩你妹啊,草。我中了夜鬼那家伙的毒,毒性每天发作三次,每次都是这么鸟样。”
一说这事,我心里就是怒火中烧啊,那个狗(和谐)日的夜鬼,真不知道我是上辈子抢了他媳妇啊,还是杀了他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