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了决然，满是悲伤和无奈。
“快走。”
她又轻呼了声，声音未落，她的身体扭曲成一道光芒，飞旋而起。
同时间，本来已经没有任何灵力波动和生命气息的玉尘曦忽然一跃而起，她双手张开，张口一吸，将玉尘瑶所化的光芒吸入腹中。
我心里狠狠地一抽，怔怔地看着玉尘曦。她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，身体散发着黑色光芒和银色光芒，两道光芒飞旋环绕，最后互相融合，变成了更黑的黑色光芒。
她向我看来，眼神有些古怪，像是愤怒，却带着悲伤，也带着无奈，但是更多的似乎是兴奋和疯狂。
这目光，是我长这么大看过的神色最复杂的。
玉尘曦，玉尘瑶，那残留着白狐意识的残魂，三者合二为一。
变成了谁？
四周忽然有冷风吹卷而过，天地间的灵力向这边涌来，像风一样呼啸着，疯狂奔涌。
瞬息间，我的感知力所能感知的范围内，所有的灵力瞬间被抽干。
“哈哈哈！”
她忽然昂头大笑着，一股气势自她身体中散发出来，向外震开，我的身体被掀翻而起，向后翻飞出去。
摔落在地，我连站起的力量都没有了，只能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