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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背叛丘处机一个人而已,他丘处机,却代表不了整个心云宗。”这个男人眼中涌动着不甘和嫉妒的眸光。
吴玄都目光犹如一柄刮骨刀,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掠过,仿佛是要分辨出他的话的真假。
“吴兄,此人不可信啊!”镇宵子上前一步,道:“魏忠贤乃是心云宗的肱骨之一,资历极老,掌握心云宗权柄,向来说一不二,虽然曾经一度也和丘处机之间有过嫌隙,不过后来证实,这只是心云宗的布局而已……”
“哦?他曾和丘处机不和?”吴玄都眼睛微微一眯。
镇宵子一顿,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当下连道:“不错,不过这是他们散播出来的假象,后来证实,我们都被他骗了,这只是一个布局而已。这人对于心云宗极为狂热,只怕所图非小。”
吴玄都看向魏忠贤,道: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魏忠贤冷冷一笑,道:“我说过,我背叛的只是丘处机一个人而已,不是心云宗,布局杀人,是为了心云宗的利益,今天来,也是为了心云宗的利益,至于丘处机么,这种自私自利,一意孤行的掌门,不值得我继续为其效力。”
“一派狡辩。”镇宵子冷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