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咦?小馥你不是有洁癖吗?怎么今天晚上居然直接坐到了泥土上啊?”
张馥没有说话,突然夺过周良手中的酒瓶,扬起天鹅脖颈一般白皙柔美的脖子,咕咚咕咚大口大口地饮下酒浆。
她喝的罕见的豪放,碧绿色的酒液顺着那精致白皙犹如羊脂玉一般的下颌流淌下来,湿了襦裙的领口,顺着白皙的肌肤和精致漂亮的锁骨,直接流淌进胸口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张馥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:“原来酒真的不好喝。”
“喝这么多酒?心情不好?”周良喷着酒气,原封不动地将这句话又送了回去。
张馥没有接过这句话茬。
“我爱的父亲,更爱我的母亲,因为只有她,才是抛弃了其他无谓的责任和期待,只是以一个母亲的角度,默默地关心着我,每次我陷入迷茫不知所措的时候,她总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的面前,用最温柔的话语,帮我解开心中的一切痛苦……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张馥几乎已经喝完了瓶中的所有酒。
周良酿制的这瓶酒浆,偏向于果酱类型,度数不高,口感柔和,但一口气喝这么多,就算是酒量再好的人,也得醉。
张馥这个时候,眼神已经是一片迷离,不过神智却很惊人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