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恭手:平乐兄弟,可否给我帮帮忙,我二叔家缺人。
陈平乐挺高兴;太好了,咱赶紧回去。
两人出门。
陈平少生气:那我呢?
晓天对他倒不客气:你是二叔的学生,还用请吗,平少兄弟?
陈平少摇了一阵脑袋:靠!我哥你叫叔,你咋论的?
晓天回答:你哥跟我二叔论的,你们兄弟两个跟我论,懊!还有一件事,二叔知道是你把棍子放到大厅的了。
平少吓了一大跳,立马停住了。
毛晓天宽慰他:二叔没怪你!再说他病了,没力气打你。
平少还是不放心:打人不还有你吗?
毛晓天:虽然你没安好心,但你并没有错,不能打你。
陈平少一阵惭愧:老师病了,不会是被打病的吧?
晓天:童先生说夜里一路风尘本来就累,婚事对情智冲击很大,打得又狠,赶一块了。
陈平少很后悔。
第二日晚,得到吩咐的于三带着几个人和陈平乐提前吃饭,翘首等待客人。陈平少和晓天也过来了。
首先到的是陈平原,他今天坐轿来的,穿着正经的官服和官靴。
晓天恭恭敬敬地把他请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