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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听的啪地一声,老七拿着刀把呆住了。
刀锋落下,插在飞雪脖子底下的地上,飞雪也愣了一下,片刻暴怒,扎扎,右脚往地下踩了两下,地上灰尘扬起,仿佛潘家楼打地基的铁夯。
老七反应很快,几年侦察兵没白干,刀把狠狠丢过来,转身拔腿就跑。
飞雪歪歪脑袋,让过刀把,翅膀已收,摇摇晃晃地追了过去。
廖家爸爸:飞雪!老七!--咳咳--大哥你干嘛?
廖村长跪在街当中,抱着他家的看门狗,泪流满面:
勿往事之不见,
死赖着尚可追。
花花,你死得好惨呢?
呜呜!
廖家爸爸:大哥,你家狗不是叫虎子吗?
村长:儿媳妇嫌不给做雕花床,非给狗改名!家和万事兴,只好改了。
啊!啊!花花也挺好,不过狗没死吧?您哭啥?
村长:哭啥?这狗东西都能醉死过去,出了煤矿这破事,我现在晚上连口酒都没得喝了。我干嘛不哭!
啊啊!我那还有点,大哥去整一盅。
行!整点硬菜!我先把这破狗送回去。啧啧!老七这兵真没白当,跑得真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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