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还等什么,快去拿酒。今晚月色这么好,你的酒也必须好,否则我可不去了!”朱焰燃笑道:“这是当然。”
晚上才喝过酒的人,现在又像个几天没喝过酒的人一样吵着要喝酒,这种人多半是酒鬼。朱焰燃年轻时也是豪气干云,酒量极大,也结交过不少酒量好的,但像吴品却是例外,似乎就算他喝过了头,也永远喝不到头。
虽然别人不这么看,朱焰燃却佩服他。
这种佩服不仅仅是佩服他酒量好,那佩服什么?
佩服一种博大的襟怀。朱焰燃似乎经常能看到别人的不凡之处。
吴品忽然停步道:“慢着!”
朱焰燃道:“前辈还有何指教?”
吴品一反刚才玩态,神情严肃道:“你认为你那义女……不会跟着去?”
朱焰燃也是皱了皱眉头,道:“我知道她会。”
吴品道:“那你想怎么办?”
朱焰燃道:“不怎么办。”
这样的回答,吴品听来似乎有些意外。
朱焰燃又道:“她已经长大了,很多事都要她自己学会承担,学会选择。”
吴品的眉头一挑,他的眼睛已经露出了光芒,道:“你还挺有分寸。”
朱焰燃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