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为什么要你来送信?”
这让那伙计听着像是质问,脸色顿时不悦,熊千千当然清楚,这就是在质问。
伙计轻道:“姑娘大可放心,我跟酒叔的交情极好,我也知道此信事关重大,怎么会辜负他对我的期望。”他回答得成竹在胸,一点也不乱阵脚。
回答得的确不错,当然也说得过去。
熊千千却还是要叹气,道:“酒叔做事是很小心,但却还是让你这么个不小心的人来送信。”
伙计有些怔住,道:“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也没给他丢脸,确实是把信亲手交给你了。”
熊千千淡淡道:“不错,信是送来了,但你却露出了马脚,我在树上大老远就看见你了,你脚步轻浮,赶路不急不躁,如果是住在这镇子的人,肯定都知道今天街上发生了些事情而不敢出门,而你却还能跟没事人一样。”
那伙计听了干笑两声,道:“我当然知道,今天是皇天教在这里处理事务,不过要说我跟没事人一样,那是因为我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。”
熊千千道:“呵,习惯了?如果你是个生活在这里的良民,对于皇天教的暴行还能习惯?以为我那么好蒙么?我看你就是皇天教的人!”
那伙计瞪大了眼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