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老者,原来刚才这老者一直在这旁边钓鱼,她却没发现。
那老者说话的时候却连头都没有往这边看,他若不说话,谁都会以为他一心都放在那条鱼竿上。
黄荷忍不住笑了,道:“老先生怎么就认为我是个爱马之人?”
老者道:“从你的动作就能看出。”
黄荷笑道:“老先生难道是看到我牵马饮水,轻抚马背就如此断言?”
老者似乎也笑了,却还是没往她那看一眼,道:“这只是其次,更重要的是姑娘轻抚马背时,面上不自觉露出的笑容。”
黄荷微微诧异,道:“笑容?老先生想必看错了,除了我同你说话时有笑容之外,我到这里似乎还没笑过。”
老者道:“这种笑容只有在人出神的时候才会有的,所以往往那人连自己笑了都不会察觉得到。”
黄荷说不出话了,难道她刚才出神时真的笑过,连她自己都没发觉?
老者道:“这种饱含情感的笑如果不是证明姑娘爱马,那唯一就只有一种可能。”
黄荷道:“是哪一种?”
老者道:“叫‘思念’的一种。”
黄荷笑了,但听完老者的话,她现在的笑却变得已不能算很自然,甚至有些勉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