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应该旁若无人伤心的时候。
但她没有站起来，也不说一句话，只是看着方羽安详死去的脸，目无表情。——有些时候，这种无声岂非比放声大哭看着更叫人心疼？
唐天明忽然冲她微笑道：“姑娘一定很想知道这位方姑娘是怎么死的吧？”
他的问话熊千千好像并没有听到，但他确信熊千千一定是在听的，所以他又道：“人是我杀的。”
熊千千动容了。
唐天明继续说道：“但害死她的，却是你旁边的那位，落落魄魄的朱星寒朱少侠。就不知道，你肯不肯承认？”
最后一句是问朱星寒的。
“我承认。”朱星寒居然回答得很爽快，道：“是我害死了方羽。”
唐天明像是生怕熊千千不信，紧接着道：“不错，你本不该让方姑娘替你挡下那一剑，方姑娘一点武功也没有，在下又怎会忍心下这毒手，杀这么一个可爱的姑娘？”
朱星寒道：“你说得很对。”从始至终他也是目无表情。
唐天明怀疑了，道：“你就不想为自己辩解？”
“他不想，他也说不过你。”熊千千突然开口了。她站了起来，凝望在唐天明的脸上，道：“你真是好可恶，我真后悔从进门的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