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就能下床,到时候赶紧走。”他留下了这句话,出去了。
在那一刻黄荷忽然觉得很失落,仿佛朱星寒这一走就不会回来了。不,朱星寒会回来,只不过在他回来之前,已经对她下了逐客令,叫她傍晚就离开。
她本想套出朱星寒是不是凶手的真相,却因为一时气愤,用了个最笨的方法。
她呆呆地看着紧闭的门,又将视线转移到了那个空药碗上,碗已有了残缺,陈黄而旧,碗里周围药汁未干,在你不注意它的时候,它总会慢慢变干的。
假如人也像这碗药一样的话,是不是早已遍体鳞伤?却又故作坚强?
黄荷真后悔为这碗药而生气。
她只希望自己快点恢复体力,尽早下床。
朱星寒说得一点也没错,临近傍晚,黄荷果然能下床走动了。
她迫不及待换掉那身新娘子的服饰,回复本来的装束,然后飞奔出去。她有种预感,朱星寒绝对还在附近。
因为她相信朱星寒不会撇下一个只能躺在床上的弱女子。
弱女子?
黄荷不禁被自己这个想法逗得一笑。
朱星寒果然在这附近,但看上去他像是已经睡着了,睡在河边的草地。
黄荷忽然放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