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,副院长如期在大演武场召开了许风的灵兽仪式,无非就是显示他的重要性。
他坐在主席台的桌子上,抱着膀子,而他旁边是六大部区副院长,都很冷淡,显然,很不喜欢他,而他也懒得搭理这些老不死的,看副院长在演讲台上废话连篇的口吐白沫,周围数千学者却静静的坐着聆听,真是佩服这些学者怎么受得了这老不死的?
但毕竟是副院长,受不了也得受,说了半天,倒是提到了他的重要性,还突然冒了一句,让他现身说法,给这些学者讲个话。
他吓得忙松开了膀子,跳了起来,就瞥到六大副院长都幸灾乐祸的撇着他,似乎想要看他的笑话。
可惜,他只是有些恼火老不死的善做主张,而不是害怕这些毛孩子盯着他说不出话,他连杀人都不眨眼,还有什么可怕的?
他稍微犹豫,就窜上了演讲台,用爪子拿着话音石,狠狠瞥了一眼老不死的,却看他嘿嘿笑着的离开,只好假装咳嗽的梳理一下情绪,却听到观众台上出现了低声议论声,就眉头微皱,喝道:“既然副院长让我上台讲话,那下面的学者就应该知道什么是尊重?知道什么叫学者?学者?何为学者?就是学习怎么做人?先做人再做事!如果你们这些学者连人都不会做,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