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“这般不能入口,如何称酒?”
“酒有百般味,因人而自知!若心比酒苦,则苦酒亦甜。若心比酒烈,则烈酒亦和。你的心不曾苦,那这酒不宜你饮。”那人说于人听,却自听不已。
李空候似不赞同,道“酒本是解忧之物,将苦入酒,只会越来越苦!”
周艺道“有时候,人之苦,无需解。有些人,苦之时,宁深重!记忆痛苦,方可明白痛苦。加深痛苦,方能压制痛苦。”
那人笑道“只有极端之人,才会这样说!不过,我也是这样的人!这样的酒,只适合你我这样的人。这份相似,让吾静心矣!”
又问“竹空心,空心之酒能醉否?”
“心若空,无酒成醉,不能自醒!”
“还能再饮一杯么?”
“何妨?”
清夜再取出一节竹筒酒,倒入周艺杯中。周艺也不客气,直接饮下。
见周艺饮下,那人转身离开。清夜收拾残杯入竹篓,随后而去。但听身后,“,以寒静心。风声为乐,回忆成林!”
看着离开的人,云白逍吐出二字“有病!”
“不知何人?不知何意?”李空候也不解。
周艺也想知道她究竟是谁?这样的相逢算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