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大可,好普通的名字,估计父母希望他将来大有可为吧,李舒崇在心中念叨着。忽然,他心里犹如一道电光闪过,这个军官姓丁?高岭丁家祖传的雁门关的图画是不是他的?丁大可,好像十年后雁门关的总兵名字就叫丁大可,难道就是他?
李舒崇见这个丁大可还在和老道纠缠不清,似乎要测算一个什么要紧的事情。可是任凭老道如何解释,丁大可都是半信半疑。
李舒崇反复思考了一下,拿定了主意。他走到丁大可的前面,拿起桌上的毛笔,即兴在纸上写下一首打油诗:安庆宿松小孤山,怀宁丁氏一脉传。忠孝为本家风严,淡泊名利心莫贪。
丁大可一看,腾的一下站起身来,把纸张攥在手上,四下里张望了一下,看到除了老道以外,附近并没有其他,于是目光凌厉地盯着李舒崇,张嘴就问李舒崇一连串问题,可惜李舒崇一个字也听不见。虽然朱元璋早已死去,可是对义门陈氏,尤其是陈友谅的后人来说,身世决不可泄露,东厂和锦衣卫无处不在,令人闻风丧胆。李舒崇一下子揭穿了他的老底,难怪丁大可高度紧张。
李舒崇用手指了一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丁大可见他是个聋哑人,心情稍有缓和,于是笑着拉起李舒崇的左手,撇下老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