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人?你罪行滔天,命悬我手,难道我便杀你不得么?”说着举起右手,五指成爪,便往谢逊天灵盖上抓了下去。谢逊心中暗道:“这个周芷若什么时候变成了急性子?我还没说完,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口伤人?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看见李舒崇而已,我还想问问他,把我骗到这里后,不管不问也就罢了,我那无忌孩儿的终身大事解决了吗?”
张无忌不知道周芷若只是虚张声势,一见她亮出九阴白骨爪便十分急,忙道:“芷若,不可!”其时他与三僧正自各以平生功力相拚,三僧虽无杀他之意,但到了这等生命决于俄顷的关头,不是敌伤,便是己亡,实无半点容让的余裕。张无忌一开口,真气稍泄,三僧的掌力便排山倒海般推将过来,只得催力抗御。双方均于无可奈何之际,运上了“粘”字诀,非分胜败,难以脱身。
周芷若手爪举在半空,却不下击,装作冷若冰霜的样子,斜眼冷睨张无忌,冷笑道:“张无忌,那日濠州城中,你在我和舒崇的婚礼中舍我们而去,不给我们留些颜面,可曾料到有今日之事么?”
张无忌心分三用,既担心谢逊性命,又恼她在这紧急关头来算旧帐,何况还是芝麻绿豆大小的琐事!此刻少林三僧掌力源源而至,纵然专心凝神的应付,最后也非落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