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不可忘了。”段誉道:“这规矩能不能改?”
南海鳄神道:“当然不能。”段誉道:“倘若改了,你便又是乌龟儿子王八蛋了?”南海鳄神道:“正是。”
段誉道:“这规矩倒是挺好,果然万万不能改,一改便是乌龟儿子王八蛋了。”南海鳄神道:“很好,快跪下来求我罢。”
段誉摇头道:“我不跪在地下大磕其头,也不苦苦求你收我为徒。”
南海鳄神怒极,一张脸又转成焦黄,咧开了阔嘴,露出满口利齿,便如要扑上来咬人一般,叫道:“你不磕头求我?”
段誉道:“不磕头,不求你。”南海鳄神踏上一步,喝道:“我扭断你的脖子!”段誉道:“你扭好了,我无力还手!”南海鳄神左手一探,抓住他胸膛,右手已揿住他头盖。段誉道:“我无力还手,你杀了我,你便是甚么?”南海鳄神道:“我便是乌龟儿子王八蛋。”段誉道:“不错。”
南海鳄神无法可施,心想:“我既不能杀他,他又不肯求我,这就难了。”一瞥眼,见木婉清满脸关切的神色,灵机一动,猛地纵身过去,抓住她后领,将她身子高高提起,反身几下跳跃,已到了崖边,左足翘起,右足使招“金鸡独立”势,在那千仞壁立的高崖上摇摇晃晃,便似